一早應該起床,但是我不起呀,因為很想享受不用早起的日子。全靠「公司」的電話打來,我才逼不得已爬起身去聽。說求職的事情已沒問題,可以九成安心了。對我來說,這真是歷史性的一刻。
與媽媽帶兩位小魔怪去尖沙咀看醫生。妹妹知道要坐地鐵就很HIGH了,一看到我便叫我拖著,一輪咀說話。走到售票機,哥哥很熟練地買特惠票。我們多久沒有買票?看到哥哥,想起自己小時候買票的情景。
列車由將軍澳出發,在藍田站上車的人是沒有位子坐的。小魔怪們總算肯站在原地,雙手扶柱子。作為舅父的我,這個時候最注意的並不是他們會否仆倒,也不是附近有沒有美女,而是察看四周有沒有可疑人物,例如拐童黨,或者粗魯的人。拐童黨肯定有在香港出沒,乾是想想也覺得非常可怕,因此我要擔起這個責任。我常想到,如果要我犧牲性命,也要同歸於盡……很明顯這樣想有點不切實際,其實香港的車廂裡和平得很。
不記得在哪一個轉車站,有位行動不便的老太太上了車,在她前後左右的人也伸出手去幫她,站在附近的我也上去扶一把,希望她可以更穩陣地走到有人讓出的座位。我去幫她,是年青人一定要做的,並非特別好人,但是那一個四面八方都伸出援手的短暫畫面,卻令我印象深刻。
回到藍田,一起去吃出色的Itamomo餐廳。我付了帳,很感動,因為我終於可以放膽去請客。
"Self punishment - for the day without earning any money"
而我是否會發明一個 "Self celebration - for the day without earning any money" 呢?快要七天工作,很想快些投入,卻又想有多一丁點的時間去做我最後想做的事。
然而,我最想做的事,也許要努力工作之後才有本事,也許還要再等等。又一個Great Dilemma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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